很久没有码字,觉得自己很见鬼。
我他妈的真的是死了,某天在米雪儿里酗刨冰。在红红的草莓果酱上看见自己的脸。水柔柔的,居然是没有漂亮多少。只是以往的锐气被磨的彻彻底底。我是败了罢!败给了一次悄无声息的演戏。 最近发生的事情那样的静默。让我也静默了。
不听的听一张奇怪的英文唱片,听那些用罂粟花和烈酒构成的音乐。机械的写自己深爱着的小说。 一个酒吧里漂亮的钢琴师。奏着灰暗的调调。
没想过要过得多么的颓废,然而逾是这样,就愈加颓废开来。太阳是闷热的。男孩子告诉我,一个人的天空,连太阳也是孤独的。
好了,写到这里,我在默默地听loons的《listeners》.清澈的吉他让我想睡了.我啜一小口咖啡,它一点儿也不苦,因为我的舌头很甜很甜.
外面天很乖地黑了,黑了.我总感觉到太阳仍在守侯着.而我.在守侯另一个破晓的黎明.
可是最近干了些什么呢?我不知道,也记不住了.每天在同一种调调的校服中穿梭,我是那么地小.小到无法驻足回眸一个熟悉的脸庞.
每次被茫茫的人群挤下楼的时候,生疼生疼.
每次被空旷的静默挤下楼的时候,会无助到想哭.我会想到很多东西,想到自己会忽闪地滚到第一层,头一定会疼的.便不由自主的抱住脑袋,向黑暗的下方狂奔.是的,我奔跑着,逃避一个完全不可能的现实.
往嘴里灌水,很久很久它都不愿意下来.我以为时间真的如同我所期盼的那样静止在一刻了.然而周围仍有清楚的喧闹.我沉默了良久,才发现瓶子是封闭的,水也是封闭了.
脑中会浮现很小的时候各种情景.而我则不停地对自己讲:我要死了,我要死了. 这些事情都是真的.自己亦是很后怕.末末说,精神衰弱了吧...
可是可是.怎么可以呢?我爬学校很高的楼层,张开双臂,描绘一只鸟的飞翔.我的演技很棒,我在蔚蓝下张开翅羽.看见眼前有硕大的梦想. 写到这里,木吉他中有凛冽的寒意.歌词是:can you feel a little love?
学校门口有个小摊.瘦瘦的老人坐在太阳底下.我怯怯地不敢前行.他的周身一片温暖,而我的身体却滋长着阴霾. 我对自己簌簌地讲:大树啊大树 能否分与我点点阳光
白色的塑胶摊子上,有凌乱的混合的东西.可是我眼睛不好. 缓缓朝太阳走去.看见了小小的人像.它们那么便宜,我蹲下身子细细挑选.
金翅膀的天使,干草剁上的耶稣,骆驼,万圣节的兔子,老人的脸庞.很粗略,细看,却那样精致.捧一把在手中,像是握住了大量美好的虔诚.
我不信仰天主,可我慨叹那些真诚.一整天,耐心地对他们讲话. 我问天使:是否能为我吟一首赞美诗? 我问耶稣:天空是否因为古老而发黄? 我问骆驼:走那么遥远的路程,是否回眸擦过身体的沙砾? 我问兔子:万圣节的快乐可不可以分些给我? 我问老人:哪里可以找到迷茫的源头? 写到这里的时候,咖啡冷了.蚀了奶香.
翻阅昨天的日记:
"屏弃光鲜的眼泪,屏弃高傲的无谓. 放慢脚步,察觉生活赐与我美艳. 隐忍.用迟暮的笑,与玩笑般的磨难对峙. 真的,我需要畏惧写什么? 罢了,我想要的不过是漂亮一点的分数. 然而,我需要放下的,是大量的笑,闲暇,情."
这段时期,真的活得太有目标.但迷茫却有恃无恐地侵入了我的身体.我颤抖,可是没有人发现我心中的懦弱. 为自己算塔罗牌.看着倒立的愚者,无可奈何的傻笑起来.多么想华丽的活下去.可是心中止不住难受.它不痛,只是隐忍地难过.我亦迟钝了许多.
现在这个我是否真的满是罪恶?不敢回眸曾经的我.甚至仅是去年夏天.她那么小,很小很小.到底谁错了?到底错在何处?绵绵不尽的和谐萦绕着我.鞭打我去探求一个完全找不到彼岸的梦想.
塔罗牌告诉我,现在应该放弃一些东西.我挠挠头发,问自己,这会很难么?头发很没落地垂在肩上,不肯告诉我答案.我便告诉自己,不难不难.
是啊,很难很难. 写到这里,听到来自澳洲的女孩子吟唱.我,想摆脱一切.
桌上有水晶苹果,是晶晶送的.抬头那一刻,发觉它已成了淡蓝色.秘密不过是它身后的蓝色药水瓶.这样一片蓝色的光景很是好看.我想到女巫的水晶球,包括未知的一切.
而我眼前的它,包容了蓝色.我很乡在它身后放一种粉色.我想看看这飘渺的东西怎样把同样飘渺的粉色诠释成实物.
我恨一种游离.饥渴实在的物体.你看看那些灯光下的漂浮的小小灰尘,它们填满我掌心的缝隙.证明时间曾有来过.
想寻到痛的根源,那里终将是我的归宿.
脆弱的人,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,我放 |